。 陆执走到他身边,对着邢北都低声耳语:“这位就是你说的……‘儿子’?”说及儿子这个词,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语气里还带了些笑意,似乎是因为意外发现,邢北都还有着这般与非要与旁人争长幼的幼稚一面而有些愉悦。 对方呼吸炙热,微暖且潮的热气倒灌进邢北都的耳朵里,让邢北都微微皱眉。 他习惯了赛车时的风驰电掣与刺骨寒风,这样温热的气息对他而言着实有些陌生。 便是自己那早亡的父亲,邢北都也未曾和对方这般亲密过。 “嗯,他叫顾南城,是我的……”邢北都微顿,“算是弟弟吧,我老爹死得早,他是……我唯一的家人。” 陆执也稍稍怔忪了一下。 他还是头一次听邢北都说起有关自己的事情。 想起简略跟他说过的,邢北都的地下车手出身,陆执便陷入了沉思。他是地地道道的太子爷,虽然本人不若那些浪荡子弟们一般喜欢吃喝嫖赌,但对某些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产业还是有些了解的。 地下车手吗…… “那我这算是跟着你一起见家长了?”陆执轻笑,他声音低哑,如同醇酒佳酿。 邢北都嗤笑:“陆总说笑了,我们只是‘朋友’。另外,这儿还有个齐少呢。” 陆执沉思:“他算宠物怎么样?” 邢北都:“……” 片刻后,搜索完了的顾南城猛地抬起了头:“我靠!崽!出息了啊,背着你阿爸就当总裁了!?” 邢北都无奈:“真人秀你还当真啊,那是节目组安排的身份。” 顾南城顿时失望:“这样啊,”旋即,他又看向在场唯一的那个陌生人,自来熟地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