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宏申鼻梁一分处,君羽玥停下。 揪住祁宏申衣襟,不停摇晃他,“你还我倾城,你还我倾城……” 泪流满面,哭的像个孩子。 祁宏申也想象君羽玥这般哭,却发现眼眶干涩,连泪水都流不出来。 “君羽玥……” 祁宏申看着君羽玥,“当日,是藏轻痕收买了那些地痞流氓,把倾城逼到河边的……” 倾城那个性子啊。 饶是失忆,依旧绝傲,宁死不为瓦全。 他禁锢了她,何尝不是爱着,宠着,呵护,敬着。 可,从今以后…… 世间,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女子,笑的比百花齐放还灿烂,比六月烈阳还温暖。 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子,敢打他,骂他,挠他,戏弄,设计他。 祁宏申推开君羽玥,站起身,一身明黄色龙袍,泥浆密布,脸上青一块,紫一块。 上马离去。 君羽玥闻言愣在原地。 藏轻痕…… 沧溟臧家。 我君羽玥,定要整个臧家为倾城陪葬。 策马扬鞭,一袭黑袍,一把长剑,君羽玥只身一人去了沧溟。 他,要血洗沧溟臧家,要碎尸万段藏轻痕,为凤倾城报仇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