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起,在方向盘上搭了个二郎腿。 “你之前不是挺不爽的吗,看来是真讨厌那个叫梁鑫宇的家伙,”邢北都道,“既然不开心,那就去做点能让人开心的坏事。” “所以你带我去拉闸?”陆执也摇下了自己这边的车窗。 他倚在夜风中,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邢北都。 “对啊。”邢北都理直气壮。 “你怎么知道去拉闸能让我开心?” 邢北都沉吟:“至少我很开心,”他有些蛮不讲理,“我觉得开心的事,你也得觉得开心才行。我们不是在正正经经谈恋爱吗?就算你觉得不开心也得想办法从中得到乐趣——这也是恋爱磨合的一部分嘛。” 陆执嘴角上扬的弧度怎么压也压不下去:“你这是什么歪理?” 邢北都理不直气也壮:“我自己就是真理!” 两人对视一眼,片刻后,又开始弱智一般地大笑起来。 许久之后,陆执才凑到了邢北都的身边。他贴着邢北都,忽然问:“你先前说的童年愿望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 邢北都偏头。 “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”他道。 小时候,邢北都确实挺想半夜三更潜入游乐场把电闸拉起,而后狂欢一场的。 今晚正巧梁鑫宇的事情搞得他和陆执双方都不太愉快,索性便拉着陆执完成了一把童年愿望,先让自己开心一点。 总归,他和陆执之间只是在玩一场竞速游戏。 既然是游戏,那就玩得嗨一些。 ——至少,让他嗨一点。 邢北都还记得,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第37章 “从我记事开始, 我爸就在地下车场开黑车了,因为竞速赛大多